

11月14日晚,美国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UCSD)哲学系教授Gila Sher,国际著名哲学杂志《综合》Synthese主编,美国《哲学杂志》The Journal of Philosophy咨询主编受邀为公司哲学系师生作了题为“FOUNDATIONAL HOLI-SM: A New Epistemic Methodology(基础整体主义:一种新的认识方法论)”的专题学术报告,讲座由公司哲学系宋宽锋教授主持,哲学系师生现场聆听。

Gila Sher以人类认知的基本情况为起点,从包括“我们生活在一个我们是参与者的世界里”“我们不仅要从实践上,而且要从理论上认识和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认知资源非常有限,这使得这个世界相对于我们的认知能力来说非常复杂”“我们人类是雄心勃勃的生物,我们渴望了解世界的全部复杂性”“尽管我们在认知上受到很大的限制,但我们也拥有重要的认知资源,包括先天和后天的认知能力,以及积极管理我们对知识的追求的能力(设计实验、构建工具等)”在内的五个方面为切入点论述了基本观点。
教授认为认识论的两个中心问题是:“我们人类是否有能力获得关于世界的理论知识,并且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和“我们如何能够、我们如何以及我们是否应该着手获取这种识?” 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这些问题突出了知识的两个首要原则:认知摩擦(知识需要摩擦或约束,最重要的是,受其所处世界(广义上)的约束)和认知自由(认识者在认识过程中的积极的认知参与(我们需要自由去设计方法去接触那些我们想知道但却不容易接触到的方面)。教授以康德——鸽子的隐喻(轻鸽在自由飞行中劈开了空气,感觉到了空气的阻力,她也许会想象在空旷的空间里飞行会更容易些)为例阐述了认知摩擦理论。教授认为自由和摩擦并不是分离的,特别是,自由本身是一个重要的约束来源。例如:真理、正当性和实质性理论化的约束是普遍的,适用于所有的知识,包括高度抽象的知识,例如逻辑和数学知识。换句话说:知识是对世界(或世界某一方面)的知识并且知识总是受制于世界。所以我们需要一种认知方法——发现和证明。
教授通过对“知识的基础”的探索,解决了“鉴于我们复杂的基本认知状况,我们人类原则上是否、在多大程度上以及如何能够获得对世界的真正知识”的问题。教授认为在寻求建立坚实的基础上的所有人类知识包括两个层面:一、基础知识。二、知识扩展程序。在教授看来,这一方法论存在明显的缺陷,认为基础主义是仅限于经验知识和心灵的一种贡献——连贯性(填字游戏)。为此教授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基础主义只是一种基本的方法论。没有理由认为这是唯一可能的基础性方法论。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没有基础主义的基础”方法论,即“基础整体主义”。这是一种综合基本目标和整体的方法。在这里“整体”是来源于奎因的可接受的整体主义——“关系整体主义”、“结构整体主义”的含义,即 “我们的知识系统是一个相互关联的系统”。相比于一元整体论,关系整体论的优势在于:知识体系具有内在结构和对知识的获取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动态过程,具有可学习性和理解性。所以,人类在获取基础知识上具有灵活性——在多个层面上:使用一项知识来磨练另一种知识,进入世界的多种方式。教授以“Neurath’s Boat” 作为反基础主义的隐喻,来说明关系整体论的优势。教授认为纽拉思的船是:投资于世界,指向世界,并且受世界制约。它的使命是:去研究这个世界。其战略是:以任何可能的方式,严格有序地或不严格有序地使用任何可利用的内部或外部资源,以实现其目标。所以,整体主义的显著特征:一、多个学科之间的多个方向的多个连接二、没有太正中立场。三、不自动拒绝所有圆度。四、从思想到现实的多重认知路径的串联使用。并且教授侧重论述了智力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和圆度的优缺。最后,教授谈到:“使用基础-整体方法论我们可以实现什么?”这一具有现实性意义的话题。

在互动环节,公司师生与Gila Sher教授就基础整体主义展开了进一步的讨论,公司师生认为发现和辩护是两个层面的理论,就Neurath’s Boat是否存在基础的问题和如何平衡认知摩擦与自由的关系等问题与教授进行了更何如的切磋,教授对这些问题的一一解答,使在座师生受益匪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