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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伟教授做客哲学与政府管理学院158期启夏名家论坛

发布时间:2017-11-16 00:00 |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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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 简介

11月10日晚七点,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张志伟老师应邀做客哲学与政府管理学院第158期启夏名家论坛,为学院师生作了题为“形而上学与虚无主义——基于海德格尔《尼采》的思考”的精彩报告。报告在文澜楼C段二层学术报告厅举行,由学院经理袁祖社教授主持,哲学系金延教授担任点评嘉宾,学院副经理石碧球、哲学系青年教师尹兆坤以及100余名研究生、本科生聆听了报告。

讲座伊始,张志伟教授介绍了讲座的背景以及主题:黑格尔之后,在形而上学遭受的猛烈地抨击中,以尼采的虚无主义批判最为震撼。而海德格尔正是通过《尼采》一书,借助尼采引发对虚无主义的思考。这一思考对于我们反思西方哲学传统具有深远意义。

张志伟教授首先对metaphysics和汉语“形而上学”进行了词源学考察,并介绍了通常对形而上学的理解。借此他认为,从柏拉图到黑格尔的哲学史实际上是形而上学的历史,其主流可被称为“柏拉图主义”。“柏拉图主义”的基本特征是以存在者或存在物的抽象性质(类本质)作为其存在的根据和基础,从而将巴门尼德提出的“存在”作为存在者的本质来思考,即存在是存在者的共相,由此区分了两个世界:可感世界与理念世界,即感觉经验的现象界与思想所把握的本质的世界。在海德格尔语境下,尼采终结形而上学而完成了形而上学,“存在”于他是价值,但实际上这是存在的遗忘,它公然揭示了存在“不存在”的事实。

基于此,张志伟教授认为,尼采的这种看法无疑是对柏拉图主义的倒转。因为对于形而上学来说,存在是有意义的,存在者没有意义。而尼采揭示了以往形而上学是一切存在者是意义的存在实际上是无意义的,只有存在者有意义。接下来,张志伟教授进一步讲对“虚无主义”进行词源学考察,以分析尼采对虚无主义的理解及海德格尔对这一思想的解读。他指出,尼采对20世纪哲学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而海德格尔对尼采的解读,使得虚无主义成为哲学上至关重要的问题。尼采认为,真实世界的取消意味着虚假的世界成为了唯一的世界,它就是真实的世界。因此我们并不因为废除了真实世界就陷入了虚无之中。所以他一方面揭示了形而上学的虚无本质,另一方面试图通过重估一切价值来克服形而上学的虚无主义,肯定感性世界的意义。

张志伟教授指出,在海德格尔眼中,虽然尼采揭示了形而上学的虚无本质,但并没有因此追问存在问题,而是消解了存在问题。尼采为我们指出的道路就是“存在本身付诸悬缺”。存在是作为这样一种悬缺而本质性地现身的,即在存在本质性现身之际,存在者显现而存在悬缺。海德格尔把存在呈现存在者而自身付诸悬缺的状态称为“存在的离弃状态”(Seinsverlassenheit)。 存在是所有存在者的基础,存在现身为存在者,即存在的本质性现身(wesen)。当存在本质性现身而成为存在者之际,存在者存在而存在本身自行隐匿了。存在要以此离弃状态而造成一种“急难”(Not),迫使人从存在者转向存在,形而上学便应运而生,但形而上学思的是存在者,存在并没有出现在它的面前,于是出现了“无急难的急难”。形而上学思的不过是存在者,并不是因为它拒绝存在本身作为有待思考的东西,而是因为存在本身付诸悬缺。面对存在,形而上学是无能的,更重要的是存在本身以无蔽状态呈现出存在者之际隐而不显。

由此,张志伟教授强调,海德格尔那里,虽然存在本质性现身之际自行隐匿,但是也可以说存在与存在者一同“在场”——存在以缺席的方式在场。由于存在把自己托庇于无蔽状态中,存在本身就与它的到达场所(作为其悬缺的寓所)一道发生出来了。这个所在作为隐蔽之所的此属于存在本身,‘是’存在本身,因此被叫作此之在。”因此,“存在”要求人“投入”到“此在”之中,要求人 “直面之思”。

在现代学和技术完成了哲学的工作——合理地解释宇宙。哲学原本以本质世界来解释现象界,科学则不需要这个抽象的理想世界,而这意味着物理世界是唯一的实在,在这个宇宙之上之外都一无所有。这种危机下的当务之急就是重建人类文明的人价值观念。张教授认为,在这种时刻,东方文明可以有所作为,但面对中国哲学的研究可能会从其他角度入手。

在报告中,张志伟教授娓娓道来,以渊博的知识和深刻的哲思征服了在场的师生。在互动环节中,张教授对同学们的问题进行了解答并展开探讨。最后,金延教授围绕讲座内容作了简短精辟而具有发散性的点评。整场报告持续2个多小时,最后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圆满结束。